结论:单词和汉字是字词一体!

从声音的角度理解:词是音义结合体,汉字就是词,单词还是词。

从形态的角度理解:字是形义结合体,汉字都是字,单词也是字,还可以再拆分成字母。


【资料图】

“造字”这种说法在词汇学乃至语言学里是没有的,因为词汇学是研究有声语言的音义关系的,它的前提是“语素”。“语素”,也叫词素,被定义为最小的音义结合体,不可再分,再细分就不能保持音义的对立性、区别性,就会失去语素表达的含义。

语言学家们常说:汉语无词,英语无字。这其实是一种调侃罢了。可别当真哦!

先说说“汉语无词"的完整含义吧:

“我儿子的奶奶是中国人”

其中,“我、的、是、人”是单字词(单音素词);“儿子、妈妈、中国”是双字词(双音素词);“中国人”是有两个词(双音素词+单音素词)组成的复合词。

表达单字词(单音素词)中的每一个汉字在这里都是表音的,用字音表单字词的音。比较特别的是“汉字形义特特点更突出”,音义理据容易被忽视罢了。也确实被语言学家们忽视了,我们也因此诞生了一门独有的学科“文字学”,研究汉字的形义关系。

古汉字中形声字极少,人们自认关注不到,即使有人关注到了也许不值得重视吧。现代汉字就不一样了,90%的文字都是形声字,汉语词中表词的字的音义特点自然受到关注,再加上西方现代语言学的影响,从马建忠的《马氏文通》开始,国内学者开始系统研究汉语词的“音义”关系了。

上例中双字词(双音素词)“妈妈”就是形声字,女的字义表“妈”的形义关系,马的字音表“妈”的音义关系。

因此,“汉语无词”完整的意思是表达汉语词的古汉字形义特点是显性的,音义特点是隐性的;表达汉语词的现代汉字,形义特点和音义特点都是显性的。

再看“英语无字":My son‘s grandmother is a Chinese.(我奶奶是中国人)

其中,“My, is , a”是虚词,son,grandmother,Chinese是实词。

son是自由词根,也叫自由语素(词素)

Chinese是派生词,由词根-Chin- + 后缀-ese组成。

grandmother是复合词,由grand+mother组成。

词根、词缀都是语素(即词素),不可再拆分,否则如son拆分成s、o、n,每一个字母都无法表达son(儿子)的意思。

但son、grandmoter是可以再分,因为他们是全音素文字。全音素文字也叫字母-音素文字,即单词是字母文字表达的词(汉语词是汉字表达的词)。这些单词是由字母组成,自然可以拆成字母。这些字母的音义关系最为人们熟悉,在古英语中每一个字母对应一个发音,son、grandmoter这些单词可以轻易地拼读出来,但形义关系就很难识别了。

字母有没有含义都是有争议的,一般认为拉丁字母是纯表音字母,字母在音素化过程中失去了其含义。字母是否失去了含义有两种假说,一种是完全音素化,另一种认为是保留了含义。多数人认可第一种。作者认可第二种,理由如下:

第一,英语字母是拉丁字母的欧洲化,拉丁字母来自希腊字母,但文字传播过程中出现过断代,人们甚至不知道源自希腊字母的拉丁字母有着更久远的来源埃及圣书字(详见罗塞塔石碑)。字母的音义关系是破解的,形义关系被忽略了。

第二,英语长期没有文字学,没有字母形义关系研究,再加上现代语言学“语素”概念的束缚字母形义关系研究在语言学上没有足够的学术价值。

第三,比较现代英语的同根词,我们可以发现同根词的拼写并不完全相同,有的从语音的角度能解释,有的则不能。作者比较了上百个单词词根,发现太多词根的字母变化,不能全都从语音上找到有力证据。作者从形义关系上发现了词根首字母与腓尼基字母、苏美尔楔形文字、埃及圣书字的文字含义有着象形、象意、拟声的联系(详见英语字母的含义)。

来源:/s/582iPIzV_hmvdNZ1u_Ke0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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