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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中午,益平黯然神伤的坐在房里,就连猪猪侠也难以撩动他的心扉。金霞上前询问,益平哭着脸,抽泣着说到:“大哥他们都有平板电脑玩,我没有。"人最怕对比,这下可好,益平眼红病犯了。遇到这种情况,我通常是束手无策的,无非就是排出刘傲没有平板电脑啊,罗佳琪没有平板电脑啊,罗佳毅更没有平板电脑啊......你看看,貌似好学生都没有平板电脑耶。可是光凭这几句话要说服益平凸显乏力。于是金霞出场,她拿出了她的绝学——跟益平讲道理,接着东拉西扯起来,比如你可以在家看网络电视,大哥他们不行啊;比如你有单车骑,武天乐没有啊;你在学校没有玩平板电脑,和小伙伴做游戏不是更好玩吗?玩平板电脑对眼睛极其不好的,到时候是个近视眼;你想看什么游戏,我帮你下;游戏的名字是什么,怎么玩(益平被问住了);你要不要吃几粒红枣啊?......一条条阔气的理由摆将出来,气势恢宏,连绵不绝,说得益平都把这个事都给忘记了,于是烟消云散。说来也巧,在镇上搞公略村的三农普查工作,需要把普查数据通过平板电脑录入系统,于是给九个村的普查员一人配备了一台华为M2(说是用完还要上交上去的),不管这么多,先给益平过过瘾再讲。下午去到金霞学校,她还在开会,这不,寒假的脚步正在逼近,教学的扫尾工作肯定要紧锣密鼓的安排部署一下了。于是我喊着益平从后围墙走了出去,打算绕着学校走一圈,顺带欣赏欣赏山角落里的池塘、水鸭、稻田、人家,要是蹦出一个陶渊明式的灵感,也来瞎胡闹的赋诗一首,那不成网红了?益平开始跟着还饶有兴趣,但走到一个刚准备柳暗花明的地儿时,他打起退堂鼓了,害怕走不回去了,要原路返回了,要去找他的朋友们玩了;我婉转劝他一起走,不跟;我大声要求,不来;在此万不得已的紧要关头,我掏出了放在口袋的那台华为M2,你来不来?和不和我一起走?这小牛犊被牵住了牛鼻子,顺溜的飞奔过来。“武阿渡,这是什么啊?”“你瞅瞅。”“武阿渡,这是谁给你的啊?”“人家。”“他为什么要给你啊?”“我帮他做点事,他给这个给我玩。”“那这个可以玩多久啊?”“一个月。”“一个月是多久啊?”“30天。”......显然,他被平板迷惑了。

元旦假期间,他大哥的平板忘了密码,请我帮忙解锁。我解,他一直趴在旁边瞅着。尽管锁一时解不开,平板不能玩,临睡前,他也非要抱着平板睡觉。第二天,一大早一起床就过来问平板修好了没。我给大哥送过去。接过修好的电脑。他转身就往外走。大哥给我打了两盘游戏,好玩,好玩。一回来,他屁颠屁颠,眼神里尽是满足。我找大哥玩去了。撂下饭碗,甩下一句话,他又奔出了门。而今这一刻,估计益平心中是窃喜的,从他飘忽轻快的脚步中我可以断定!金霞得知这个消息以后,和他约法了三章:星期一到星期四晚上不能玩!星期五没有做完作业不准玩!八点钟前要睡觉规矩不能破!晚上吃完饭,益平在拼命做完作业的档儿,毫无怨言的洗完了一个澡,可怜巴巴的央求着我们。在我郑重的默许下他玩了几盘游戏,看了一集猪猪侠。时间来到了八点。估计益平脑中是兴奋的,从他辗转到九点都没有睡觉的事实我可以肯定。从他希望星期六早点到来的愿望来看,他对周末充满了期待。于是,益平短暂的光辉岁月就快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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