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生,更新时间不固定,长时间停更是因为我在进修。

OOC文章,可能不太好,最近的烂事儿太多,脑子有点糊涂。


(资料图片仅供参考)

正文:

“近日,炎国多个地区出现较小规模的性别变异情况,据统计,全国共有七千多名确诊病例,但具体问题仍在继续调查中。部分专家表示,改种变异情况可能与环境污染问题有关。总台记者余振,玉门新闻报道。”

“谁开的电视啊!”我翻了个身,把手往一边伸去。

“我的天!哪里来的男人!”

我躺在床上,下意识地搂紧了躺在身边的拉普兰德,可是怪得很,那个银发的叙拉古女郎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肌肉紧实、中等身材的长发男性。

这可把我吓得不轻,你想想看,当你和一个不穿睡衣的同性别的人睡在一起,而且还是互相搂着对方,只要是正常人都会对此感到发自内心地排斥。

“你给我起来!”我将那人用力摇醒,“你把拉普兰德弄到哪里去了!还有,你为什么会躺在我的床上!”

“嗷~唉,你干嘛呀,大早上吵吵闹闹的。”他打了个哈欠,“我能是谁,当然是拉普…唉!不对,我的声音怎么成这样了!”他慌张地看着自己的身体,甚至掀开了被子。

“喂喂喂!别掀被子啊!冬天!很冷的哎!”我一把拽过被子,重新盖在自己身上。

他突然大笑起来,从他那极为傲慢的狂笑里,我听出了拉普兰德的声音。“呵呵,有趣,真是有趣。跟你睡了一觉,竟然成了男的!哈哈哈!”他猛地抓住我的手腕,将我压倒,“那么,博士。”他盯着我,“你,为什么没有任何变化呢?”

“这…”

他的脸凑了上来,嘴唇迅速贴上来,将我还未将话说明白的嘴死死堵住。实话说,想象一下,当一位热情奔放的叙拉古女郎吻着你,这种体验固然美好。可是,当这位美女变成了一个桀骜不驯的肌肉猛男,那感觉…简直是糟糕透顶!

我奋起抵抗,不过,拉普兰德毕竟是拉普兰德,就算她还是以前那个样子,我也不一定能打得过她,更何况现在的她转换成了男性,实力自然会比曾经身为女性的她要强上不少。

“博士啊,你为什么没有变成女性呢?”他抬起头,右手抓着我的脸,“要是你变成女生的话…”他右手握地更紧了些,左手掐住我的胳膊,整个人都趴在我身上,让我感到呼吸困难。

“你…给我…让开!”我鼓足力气,挣开他的束缚,两个胳膊肘使劲往外一怼,将他推了出去。

现在是我占据上风。我将拉普兰德按住,左手揪住他的耳朵。

“哎!疼!”他尖叫着,双手挥舞着,企图让我松开手。我看着他气到扭曲的脸,心里感觉一阵舒坦。不过,很快,我松开了手。

“哎呀!你对你老婆有必要下死手吗?”他瞪着我,眼里冒着怒火。

“我的夫人是德克萨斯和一个名叫拉普兰德的银发女郎,而不是这个身材矮小的暴躁同性恋!”

“我就是拉普兰德!鬼知道我怎么变成了现在这样!说!是不是你搞的鬼!”

“胡说!我连变性手术都不知道怎么做!我怎么能…”

“你们两个给我闭嘴!”房门突然被打开,德克萨斯冲了进来,“你们两个有完没完!昨天晚上搞的动静有多大你们俩心里不清楚吗?还有!拉普兰德你…”她突然愣住了,“你是谁?”

“他是拉普兰德,不过变了一下性别。”我解释道,“具体是什么原因造成的…我也不太清楚,毕竟这种情况我也是头一次见。不过,我好像记得…早上新闻里播放过…哎?什么来着?”

德克萨斯一脸疑惑不解的表情,说道:你…说的都是真的?他,难道真的是拉普兰德?”

“哎呀呀!你要是不信,那就看看我身上的伤疤!这你是知道的!”此刻的拉普兰德快要疯掉了。

“哦?”德克萨斯半信半疑的态度让拉普兰德感到十分不满。他愤怒地从床上爬起来,将被子一扔,冲到德克萨斯面前,右手抓住她的衣领,左手指着他大腿上的一道刀疤。

“你给我好好看看!我身上所有的部位你都熟悉!你看看!这伤疤!”

尽管拉普兰德对她怒吼,德克萨斯也是十分的冷静。等白狼发泄完情绪,她温柔地说了一句:“早饭做好了,快去吃吧。不过,你们俩先穿上衣服!”

我这才注意到衣服的事情。拉普兰德曾经的衣服已经不适合他了,好在我的衣柜里有不少的衣服。我有个收集东西的习惯,从我12岁开始,我就收集起了这些看似没有用的旧衣服。从这些东西里找出一件适合拉普兰德穿的衣服并不难。

“呐,给你这一件。对,还有这条裤子。”我将衣服递给他。

他看了看那件粉色的衬衫,调侃道:“没想到,在你凶狠的外表下,竟然隐藏着一颗少女心。”

“穿上衣服!别这么多话!”

“知道了!”

等他穿好衣服后,我已经坐在餐桌旁了。德克萨斯身穿一身单薄的睡衣,这使得她完美的身材被衣服包裹,显现出大体轮廓。尽管她已经成为了一位母亲。

“今天有什么事?”她问道。

“上班加修车。这些事你是知道的,我还有些文件要处理,拉普兰德的那辆Supra也还没修好。”

“这么说,我的车还得需要很长时间才能修好?”拉普兰德拉开一把椅子,坐了下来。

“要不是你开得太快撞坏了引擎,一个星期就能修好!”

他不再说话。而是看着德克萨斯。

“对了,博士,我想今天晚上跟德克萨斯一起睡,你同不同意?”

“这你可不能问我,你得问她愿不愿意。当然,你知道,她晚上睡的很晚,孩子太闹腾了。”

“我同意。”德克萨斯发话了,“不过,你晚上得帮我看孩子。”

“那行,就这么定了!”拉普兰德站起身,“走吧!博士!上班去!”

“哎?”

“哎什么哎?今天可是周一!现在已经八点了!再不走就要迟到了!”

十分钟后,我和他站在了车库门前。

“车钥匙给你!”我将一个小东西扔给他,“你来开车!”

“这次怎么愿意让我碰你的车了?”他接过了钥匙,看着上面的特殊标志:一块银质的大圆盘上放置着一个十字架,十字架旁边盘踞着一条蛇,圆盘周围写着“ALFA ROMEO”。

“你不是挺喜欢这车的吗?当初德克萨斯都不同意我买它,还是咱俩求了一个星期才勉强通过的?拉开车库门吧!让她休息了这么久,也该让她出来撒撒欢儿了!” 

电动防盗门慢慢升起,被禁锢许久的热情奔放的漂亮“女郎”渐渐露出“她”的真面目,从“她”犀利的“眼神”来看,这绝对是个狠角色。这是一台阿尔法·罗密欧Giulia,四叶草版本,V6发动机给予了“她”不凡的热情和独特的魅力;看似家用轿车的外表下,却隐藏着一颗极为强大的心脏;银白色的车漆闪着亮光,和拉普兰德的发色一致。我甚至感觉到那台丰田Supra并不适合她,眼前的这“朱丽娅”才是她的本命座驾。

进入驾驶室,发动汽车,踩一脚油门,原本安安静静的“淑女”瞬间躁动不安起来,松开离合,挂上挡,轻踩油门,“她”便咆哮着冲了出来。

“哈哈哈!这车可真猛!”拉普兰德大笑着,切换到三档,再猛一脚油门。强烈的推背感随着而来。

“哎呦喂!你慢点开!龙门市区限速60啊!”

发动机的轰鸣声并没因此减弱,拉普兰德将速度提到了100码。幸亏这一路段是通往罗德岛的专用车道,平时基本上没有车辆通行。但是在与其他路段的交汇处仍旧会设有红绿灯。

前方出现了一处向左拐的直角弯,不过,车并没任何减速的意思,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朝绿化带冲去。

“拐弯啊!不对!刹车!赶紧刹车!”

拉普兰德迅速将挡位从原本的四挡挂到二挡,猛踩刹车,把方向盘往左转了半圈后再反方向将方向盘打死。车辆在在动力加持下来了个漂亮的甩尾。随后,松开刹车板,车辆回正。

拉普兰德开地很快,原本需要将近半个小时的车程被她,不对,应该是被他压缩到十分钟。当然,我虽然也开过快车,但最高也就90码,不像他这样快得离谱。

到了罗德岛的移动式停车场里后,我再也忍受不住胃部痉挛的折磨,下了车就抱着一个垃圾桶呕吐起来。

“呕!都…都怪你!我把早上吃的饭都吐出来了!”

“这能怪我吗?要怪就怪你自己身体太差!”

“你!唔…呕!”我的胃在抗议。

我突然听到一阵电动汽车的轰鸣声。抬头一看,是阿能的红色特斯拉Model S。说实话,我对这些电机驱动的玩意没有任何好感,但是前段时间炒得沸沸扬扬的“刹车失灵事件”,让我对这些怪东西产生了兴趣,于是我冒着被老婆骂“败家子”的风险,偷偷搞了一台Model3开了几天。不过我倒是没发现什么“刹车失灵”的问题,就是这车悬挂有点硬,颠得慌。要不是考虑到电动汽车充电较为困难,我倒真想拿它当代步工具。不过,为了家用,我将其低价转让,买了一辆炎国产的比亚迪宋Plas EV给德克萨斯。虽然她更喜欢她的雷克萨斯LFA。

那特斯拉停了下来,让我意想不到的是,副驾驶坐着大帝。

“坐这车是真他妈难受!”大帝跳下车,没好气地将车门关上,“对了我有事要跟你谈谈,关于德克萨斯三年产假这事。”

“这里不合适,到我办公室里来。”我站起身,“你们就各自忙各自的,有什么事找凯尔希。”

“好的,Leader!”能天使朝我眨了眨眼。

大帝倒是不在意拉普兰德。他刚经历过类似的事情,就在大约一个星期前,可颂就中了招。再者,他啥事没经历过啊?

从停车场到我的办公室并不近,由于电梯故障,我们只好爬楼梯。一路上他的嘴就没怎么闲着,一直叭叭叭地说个不停。一会儿说现在油价太高加不起95号汽油,一会儿又说现在的车企都打算放弃生产传统燃油汽车是最糟糕的决定。最后,他得出一个结论:

“这肯定是资本家的阴谋!”

“此话怎讲?”

“你想想,内燃机发展了多少年了?现在说放弃就放弃?还有,电动汽车的故障率太高啦!电子元件还是比不上机械设备!”

“那手机为什么几乎都是由电子元件构成的呢?它为什么没有机械结构的呢?”

“这不是一回事!一个可以不用电机就能使用,一个离了电立马报废,能一样吗?”

我被他怼得无话可说,只能继续听他叨叨。大概爬了十来分钟,终于到了顶层办公室。我开了门,邀他进来。他也不客气,进来后就从我橱柜里掏出一瓶白兰地酒。

“这个,让我尝尝。”

“开车不能喝酒!不对,你是坐车来的!哎!不是,你们企鹅物流最近是不是入驻罗德岛了?”

“对啊!”他看着我,“按道理来说,你还得给我整间办公室!还有!德克萨斯放假前,给我了这个东西。她说,等她请下来产假后,她没完成的任务都交给你处理!当然啊!兄弟我也不坑你!你要是不想代工的话,那就帮我弄一些汽车配件,好不好?这个简单吧!”

“那行,你说吧,你想要什么牌子的?”

“就是这牌子!”他拿起手机,屏幕对着我,上面显示着一张照片,“你应该也记得,之前你和德克萨斯借了这辆车,结果给我撞坏了!我那是一个心痛啊!所以…”

“我得赔你一辆是吧?”

“哎呀!没这么麻烦!你去叙拉古给我找几个配件就行!主要是前保险杠和引擎盖,尾翼也得换一套。你是知道的,像这样的老车国内可不多见!至于其他的东西…算啦!我给你列个清单!”

他指的是那台兰博基尼康塔什,那次借他车的时候正好出了点“意外”。当然,人没事。

“我说不定还有其他的工作,这事得先推迟一下。”

“我问过凯尔希啦,她说你该处理的阿米娅都替你弄完了,你倒是没有什么工作。而且,她同意让你去叙拉古,罗德岛有一批货物在叙拉古被人劫走了,需要你去调查一下。”

“她没说…让我和什么人一起去吗?你又不是不知道,上次我去叙拉古,因为招惹了不该惹的人,差点被当地的黑帮捅死。”

“有倒是有!拉普兰德倒是愿意和你一起去!据我推测,早上在停车场里,站你旁边的那位男性就是拉普兰德吧?我没猜错吧?”

“嗯?你怎么知道?”

“嘿!这能难得倒我?最近国内很多这样的病例,况且,拉普兰德曾经和可颂一起吃过宵夜,那家东国菜餐厅用的食材就是东国进口的、污染海域的鱼类!你说说,这东西吃了,你不变异,谁变异?”

“专家都没调查清楚,你就敢直接下结论?”

“不是我!是凯尔希!我说的话你可以不信,凯尔希说的你还能不信?她可是专家中的专家啊!”

“可是,正常的水污染也不会导致这种程度的变异吧?据我了解,想要达到这种效果,必须将人体的基因重新编辑一遍。”

“你没看新闻?这可不是普通的污染!几年前东国境内爆发了一场海啸,摧毁了东国最大的源石核能发电站!通过将源石和核能结合起来发电确实比存粹的源石能发电要强不少,但是,你也明白,这东西不泄露还好,一旦泄露,后果不堪设想!”

“那结果怎样?”

“哎呀!我的个亲哥嘞!你到底看不看新闻啊!那东西不光泄露了,还泄露到海里了!东国政府为了给受损的反应堆降温,将海里的水抽出来灌了进去。这样一来,水越积越多,装不了了,东国政府不愿继续修建存水罐,决定将废水全部排放到大海里!”

“啊?这不是作死吗?”

“对啊,但是你也知道东国官员的那副德行,像这样的事儿啊,他们巴不得全世界跟着遭殃呢!”

“那…他们这样不会…被骂…吗?”我小心翼翼地问。

“他们也怕,不过他们有自己的解决方案。不管是什么事,公开鞠躬道歉就行!东国的“躬酱”精神可是名不虚传!”他看了一眼终端,又说道:“好啦!时间不早了,你抓紧收拾收拾准备出发吧!”

“这么着急?”我问。

“怎么能不急?现在叙拉古已经暂时禁止任何公共交通入境了,据说它境内发生了几场恐怖袭击事件,光是飞机就被劫持了好几架…对了,你出发前先去凯尔希办公室一趟!”

我没回应他,起身离开,快步跑向凯尔希的办公室。她的办公室离我并不远,都在同一楼层。我敲了敲门,经过门内主人的允许后,便推开了门。

令我意想不到的是,拉普兰德也在办公室内。凯尔希已经给他交代清楚了。

“我还有一场手术,具体情况和材料都在他那里,我就不细说了。还有,关于叙拉古那边的事,我希望你可以调查清楚!我已经和那边的部分官员联系过了,他们愿意为你争取入境签证。”

她将两本护照交给我,说:“拿着,没这东西你出不去。”

我收了起来。行李用不着太多,毕竟我们这次是开车去。虽然这计划听起来太过于疯狂,要不是为了安全考虑,我早就坐飞机了。

拉普兰德带了不少衣服,其中有一部分是晚礼服。他说,虽然他现在维持着男性状态,但他的内心仍旧是那个有点疯癫美人。

我们下来楼,将两个行李箱放在车辆后备箱里。考虑到此次出行只有两个人,后排座椅不用坐人,我便将座椅放倒,腾出空间来放东西。

“要不要和德克萨斯打个电话说明一下?”我拉开车门。

“没那个必要。”他坐进驾驶座,“不过,你要是想打的话,就给她打一个。凯尔希向我说过,这次的任务并不简单。”

我没回应他,最近发生的一切就像做梦一样,节奏太快,让我反应不过来。我认为自己一直在梦里,只不过…这梦有点过于真实。

汽车引擎的轰鸣传入我的耳朵,一种极度强烈的眩晕感充斥着我的脑袋,那种感觉就像是有一颗炸弹想要在你的脑袋里炸开。眼睛在这个时候也不太好使,我看到的一切都在慢慢变模糊,直到完全变黑。

没有任何征兆,我突然倒了下去。

“博士!”

……

再度醒来,我已经不在车上了。我身上插着管子,整个人在一张病床上躺着。床头边的桌子上放着医疗器械,周围的一切是那么的陌生。唯一熟悉,便是那趴在我身边的银发女子。她熟睡着,身体上下起伏。我突然有了想要捉弄她的念头。我将手伸过去,在她上半身最绵软的部位停下,那就像两座傲然挺立的山峰,引诱着我去探索它。

手指已经触碰到了,那两座山好像也不是那么得难以征服,它们在五指下屈服,就像是两只可爱的小猫被捧在手心。我许久都没有过这种奇妙的感觉了。即使那位女性已经将头抬起,我也没有丝毫放手的意思。

“揉够了吗?”她有点儿生气。

“揉…揉够了…抱歉,拉普兰德…”我恨不得立马找一个地缝钻进去。虽说揉自己妻子的胸部并不算猥亵,可是,我还是感觉到了尴尬。

“你揉够了,我还没享受够!”她突然哭了起来,“你知道我和德克萨斯等了多久吗?整整五年啊!结婚当天你就突然昏倒在地,怎么叫都叫不醒…医生都说你没救了,建议我们放弃…可是,德克萨斯和我一直相信你能醒来!”她紧紧抱着我,转而破涕为笑:“你现在不是醒过来了?”

“我到底是怎么了?还有,德克萨斯呢?”

“你经常高强度工作,作息又不规律。后来你跟德克萨斯说你头疼,我们也没在意…结果呢?颅内出血!医生直接宣布脑死亡!你这些年一直靠这些机器维持生命!你…你为什么这么折磨自己啊!”

曾经的记忆涌入脑内,我和她俩的点点滴滴在我眼前浮现。我现在才明白,我所经历的那些事仅是一场梦,一场长达五年的梦。梦中的一切都是假的,不过,只有我对她们的爱是真的。

“所以,德克萨斯到底在哪儿?”

“她啊,你不用…着急,过几天…你就能…见到她了…”

大概一个星期后,我见到了她。

那是在一处墓地里,我看到了她的墓碑。德克萨斯静静地躺在这里,孤零零的一个人,没有他人的陪伴。我想她在那里一定非常寂寞。

我感觉喉咙发紧,心里堵得慌。我想大哭一场,可是却哭不出来。拉普兰德扶着我的肩膀,默不作声。可是,我看得出来,她的内心同样悲痛。

那是在一个早晨,一场意外的车祸,永远夺走了她的生命。我还没来得及看她最后一面,她就撒手人寰了…

早知如此,我就应该一直沉睡下去,永远睡下去,好歹,梦里有她。拉普兰德也就不用这么煎熬下去,或许…她就不会为了医疗费用而去做兼职;或许,在那天早晨,她就不会出意外了…

没有写出高质量的文章,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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